想去找工作,陆言不让。

想吃点儿辣的东西,陆言不让。

不管他想干点儿啥,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让。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总裁,天天守着他,看着他,这真是拿他当儿子了?

林未很不爽!

早知道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就不该认陆言这个爹,

认个哥多好?至少辈分平等。

林未感觉,自己就像是陆言手中的一只小麻雀,怎么样,都飞不出陆言的手掌心。

林未对着墙,面无表情地撸哑铃,当然,是用左手,因为为了防止他在手上的伤还没好的情况下,陆言让成渝把他的右手吊了起来。

所以,林未这几天基本不出门,怕人家以为他的手越治越严重,又传出他得了不治之症的消息。

托陆言的福,他现在只要出病房门就有人借着关心他的名义来打听陆言,还有不少妈妈婆婆来推销她们还没来得及结婚的闺女。

可怜林未小小年纪,就要操心自己爹的后半生。

按道理来说,这不是陆言的错。

可是,这更不是他林未的错。

“行了行了,”陆言一边盯着电脑一边说,“都半个小时了,放下吧。”

“不放,”林未语气很不爽快,“我现在叛逆期。”

青春期和叛逆期,说好了是一个坎儿,说不好是两个坎儿,林未也不知道自己的青春期和叛逆期到底应该在什么时候,那种狗也嫌的情况也没在他身上出现过,毕竟他从一出生就处于狗也嫌的状态,所以嫌不嫌的对他来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