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诸吃完一片孜然香的,便迫不及待的捻起了一片椒盐香的,咀嚼起来酥脆的口感伴随着那“卡擦卡擦”的声音,莫名的越吃越叫人上瘾。
连着吃了五六片之后,白诸才记了起来,拿起一片小米锅巴,没有如方才那般直接送入口中,而是盯着那粗糙的锅巴表面看了会儿,感慨道:“真真若非温师傅将这吃食唤作‘小米锅巴’,决计想不到这竟是用小米做的呢!”
难怪比起单纯面粉做的捻子来,还带着一股独有的香味呢!
“口感甚是特殊!”一旁“卡擦卡擦”吃的甚是上瘾的刘元接话道,“那日那腊味煲仔饭贴着砂锅壁那一侧的锅巴便香的很,这名唤‘小米锅巴’的小食尝起来,便带了几分那锅巴的香味,却比起砂锅壁上的锅巴来,更适合当零嘴儿用!”
一口咸香可口的小米锅巴配一口甜香醇厚的乳茶,真真是一口咸一口甜,吃的人欲罢不能。
就在满屋“卡擦卡擦”的咀嚼声中,油纸包里的小米锅巴同竹筒里的焦糖牛乳茶都见了底。
吃小食吃到打了个饱嗝,刘元抬眼望了望天:“还差半个时辰便要吃暮食了!”
一直坐在窗边看着的林斐却在此时突然开口道:“来了!”
刘元和白诸闻言连忙起身走到窗边,顺着林斐的目光望了过去:一位身着官袍,头戴官帽叙须的肃容男子出现在了街头。
虽这满大街的人认识他的怕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可多数行人在看到这男子身上绯色的官袍时,都不自觉的避了开来。
能穿这颜色官袍的,多半是哪个衙门里头说得上话的大人。看他官帽下因走得急略显凌乱的头发,同脚下官靴上沾的泥污,似是遇到了什么急事,突然从衙门里跑出来的一般。
事实看来也多半如此两人,这位着绯色官袍的大人才站定,便焦急的抬头四顾街头,似是在寻着什么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