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观那色道士一直被关在大牢中审问,当纯粹只是个色中饿鬼,同此事无关。这么多年,便是无人报官,这色道士的事情也不难打听到,利用起来也不难。
「可那群劫掠小娘子的恶徒做的可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你兄长再大方,买人花的也不过是买一个奴婢的钱,哪比得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赚钱?」白诸说道,「行这等生意必然小心谨慎,你那位蠢笨兄长便这般在街上随便一找,便找到了这群人,还轻易从他们手中买到了人,这是为何?」
元三小姐神情依旧澹漠,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怎知为何?」
这大理寺的官员果然不是酒囊饭袋,几乎都猜对了!可那又如何?有证据么?
「我自始至终一直在劝戒兄长,便是兄长买人也依旧在劝戒。」元三小姐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这一切与我何干?」
所有的事情都同她无关,她自始至终都是柔弱、无辜、为病痛所折磨的可怜人罢了!
白诸看着面前的病弱小姐,眼神微微眯起:果然……不好对付啊!
……
暮食的时辰已然到了。
大理寺公厨内位子已坐的七七八八,素日里吃暮食最是积极的刘元此时却仍未进公厨,而是正在林斐屋中,同林斐一道翻着手头一摞的书信。
这是这些时日被退回驿站的书信。
「此女若真与这些事情有关,必要同那些人联络,否则又如何给她那兄长下套?」站在一旁的林斐放下手中的书信,澹澹道,「她既喜欢装模作样,不信任身边人,连自己的贴身侍婢都要骗,不想在她们面前露出真容,能传消息的法子便不多了!
上一回审问被这元三小姐逃过之后,大理寺虽放任这元家小姐在外走动,却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这一行主仆的动向,这元三小姐日常有侍婢伴随左右,留在客栈里鲜少外出。
只除了……寄家书!
漫漫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