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莫要废话了!”这位真是够啰嗦的!魏服揉了揉眉心,打断了他的废话,“你的遭遇我等理解,我等要不知道的也不是要你证明公主同幼时的不同,而是……”
“你须知,千辛万苦的混淆血脉,定是有所图,我等要知道若是替换公主,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傅驸马听到这里,讪讪的笑了笑,认真想了半晌之后,才开口说了起来:“府里她带回来的郎君有二十余个,虽是日常同那些郎君作乐,可不管是我还是那些郎君却从不曾在她屋中过夜。”傅驸马说道,“她道她睡时浅,不喜人在旁边,便将我们连同侍婢都赶出来了。”
独自入睡这等事可能是浅眠,亦有可能是入夜之后想独自一人行动。
魏服点了点头,看了眼林斐的眼色,又问傅驸马:“还有呢?她可曾尤为喜欢过哪个郎君,宠幸非常的?”
傅驸马闻言,认真的想了半晌,道:“这几年不曾有了,都是一样,如那些花心儿郎一般,有郎君病死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倒是几年前曾经有过,听那些郎君说那郎君是个有才的,她因此体贴的每每入夜才会寻他,待到天还未亮时,便让他走了。为的便是怕他名声有损!”
对朝安公主这等人来说,这位郎君还当真是“特殊”的存在了。
“那郎君叫什么名字?如今又在何处?”魏服闻言,立时问道。
傅驸马却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虽见过那郎君,却不知晓他的名字,这府里的郎君也不知晓,听闻公主刻意如此,就是怕连累他。”说到这里,傅驸马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那郎君出口成章,瞧那眼皮长在头顶的样子,似是个恃才傲物、也有些嚣张的……”
话还未说完,便见林斐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将纸展开,指着纸上的画像,问傅驸马:“那郎君可是这位?”
画像上的年轻公子一副文士打扮,容貌清俊,偏那眼神却有些说不出的傲气。
只看了一眼,傅驸马便立时惊呼了一声,指着那画像上的年轻公子,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