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营长刚想问什么行,就见许新月朝他走过来, 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 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副营长:“!!!”
谋杀啊!
他刚想挣扎, 许新月就把他放下来了。
放下来后,她转头问秦让:“怎么样?我是个大力士吧!”
秦让:“……”
秦让正在庆幸自己不是个喜欢被人拎起来的人,不然,被许新月掐着脖子举起来的人就不是他们副营长,是他。
“那什么……你不是说拎吗?怎么改用举了?”
“拎和举有区别吗?”许新月反问。
秦让想了下,还是有区别的。
“前者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后者伤害大,侮辱性更强。”没看他们副营长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许新月掐的。
“需要我用拎的再来一次吗?”许新月问。
“不需要。”说这话的是副营长。
他仿佛现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又气又急。
气的是秦让未经他允许,让许新月拿他试力气,急则是,怕秦让又一次擅作主张。
秦让已经见识过许新月的力气了,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我相信你是个大力士。”就他们副营长这和他相差无几的体格,他想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她,她能一只手轻松把他举起来,说明她的力气大得有点可怖。
这样的人她居然对当兵没兴趣,秦让又一次感到可惜。
他相信了,许新月就没有再来一次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