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事情吗?”
“比如?”许新月问。
“搞科研扶贫致富奔小康,学医术救死扶伤济乡邻,上战场保家卫国抗敌寇,行善事博施济众不留名。”沈追司说。
许新月:“……”
许新月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过了几秒后,她说:“当我没问。”
“你是不是没听懂?”沈追司差点忘了她是个文盲。
“听懂了。”许新月能听懂一半以上,四舍五入就是全听懂了。
“真的?”沈追司有点怀疑。
“你在怀疑什么?”许新月冷眼看他。
沈追司怀疑她不懂装懂,还明知故问,但他没说出来,他问:“听懂了要不要和我一起为国家奉献,为人民奉献?”
“不要。”许新月拒绝得十分干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给他。
沈追司没有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因为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结实,他将目光转而落在陆白身上问:“你呢?”
“不要。”陆白的答案和许新月一样一样的。
沈追司听了,莫名有种“妇唱夫随”的感觉。
“你之前思想觉悟不是挺高的吗?怎么现在堕落至此?”他能主动放弃城里的生活到乡下来搞建设,说明他的思想觉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