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个力度可以吗?”顾清初低耳在他耳垂边问。
白皙的脖颈,在之前啃噬的吻痕已经没有了,现在他好像要再咬一口。
精油涂抹在身上,滑溜溜的触感,从腹部向下就能够看到他灰色内裤的边缘,顾清初的眼神有些急躁的红。
楚云专心的抹了一会,感觉到身体被抚摸的不对劲。
“嘶,你别捏这,我有点疼。”楚云的胸口被蹭上了一些。
下意识的向后靠进顾清初的怀中,这一股药香更加扑鼻。
这个药油看起来像是油,实际上却没有那么腻,抹开以后会缓慢被被吸收,再将多余的擦掉后也比较清爽。
“老婆,你有点……香。”
楚云的侧脸落下一吻,他抬头看着镜子中,已经脸红的顾清初,不免有些疑惑:“易感期来了吗?”
顾清初摇摇头:“没有,昨天我自己在卫生间解决过,不会这么快……”
声音都已经沙哑了,甚至他捏着楚云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用力了一些:“我想喝……”
凌乱的呼吸喷薄在楚云的颈部,等他回过神来才觉得耳朵发烫,臀部撞到了什么东西。让顾清初闷哼一声…
“怎么这么突然。”
楚云转过身来和他吻了一下:“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做……”
“不能。”顾清初断然说道。
认真的注视在他胸膛上的淤青,肋骨骨裂绝对不能剧烈运动,他还没有禽兽到这种时候。
易感期向来都是半年左右才会一次,上个月已经有过,并且昨天也在医院的病房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