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有点臊,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可是只有先生啊……

如果留不住心,留住身体是不是也是好的?

修长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喉结,轻轻摩挲。

霍郁丞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一路吻到他的手腕,嗓音微微发哑:“言言……”

给人放在被子里,随便他怎么胡闹,仿佛都可以。

最近他忙的顾不上,霍郁丞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的为这个人考虑过。

当初为了遗产娶他,因为看着他从小备受折磨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疼而喜欢这个人,俨然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圈养的金丝雀?

他才多大,十八岁正是应该上学的年纪,青春的活泼的,热烈的,为了梦想去奔赴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事物。

回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都是在国外建立了自己最得意的公司成起。

而他娶了这个小孩以后,把他养在家里,江温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别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想法。

给人掖好被子,霍郁丞就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房间里沉溺了一会,男孩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

齐思文的到来让他更加难受,只觉得心口疼的不行。

他觉得霍先生对待自己极好,给他吃住给他家还有爱,可是自己更像是一个宠物。

只需要在家里等待着先生下班,或者在床上等着今晚的爱意满满。

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