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言想了想:“就让我喝掉那个饮料,然后让您带我回家……”

那酒并不是正常的酒,浓度极其高,像江温言这种一看就不会喝酒的人喝下去估计也就倒了。

楚云只是想要借着江温言造成一点恐慌,趁着他上楼打扰他们开会的时候打碎吊灯,趁机逃跑。

确实也做到了,好在江温言对酒精过敏的并不严重,只是信息素乱飘罢了。

霍郁丞抱着他又吻了很久,松手躺回去,手臂自然的横在他的腰上,低沉浑厚的嗓音有点哑,好像欲求不满:“睡觉。”

“嗯…”

“那您……”他还是在意:“那您会不会怪我呀。”

毕竟是给人添麻烦了,他也记得刚才顾先生好像特别生气。

“我怪你,这不也已经惩罚过了?以后再犯错,我还要这么罚。”

他想了想又说:“这么罚,我都宁愿死你身上了,像个小妖精似的。”

言言受欺负,委屈!嘤……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估计是打碎了酒会的吊灯又或者是随便喝酒,他不太清楚,只能够乖巧听话。

无非就是放走了顾清初的媳妇,害得他开始满大街找人。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在霍公馆里没有人会叫他起床的。

因为他才是霍公馆的另一个主人。

卧室的床头上仍然有一杯水,不过已经放凉了,半夜摸索着想要喝水,渴的不行,奈何一下地就腿软的跪下去了。

霍郁丞给倒了水喂好了才又哄睡。

活动活动身体,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似的,小腹部还是温热。

懒洋洋的起不来,他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听见客厅里好像有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