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打了个转,又看到江温言发红的耳朵,他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仿佛在潜意识当中,有意无意的在带入自己这个合法丈夫的身份。

他这个年纪,如果不和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孩来对比,那就是年轻有为,妥妥的王老五,从小到大在上流社会中摸爬滚打,见惯了那种优秀到无可挑剔的完美oga。

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都是用稀有,般配,门当户对,进退有度的oga,商场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情情爱爱,无非就是商业联姻,利益至上。

早就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了,不过或许这一刻,他不知道这一见算不算有些晚。

江温言有点娇滴滴,人又软,可是骨子里又是一个带着有点倔的小孩,认知很浅薄,寄养在贪心不足的吸血鬼亲戚身边长大。

霍郁丞甚至这一刻在想,如果现在得寸进尺的抱他回房利用不乖就送他回舅舅家的这种谎话,应该足够威胁他,顶开他的生殖腔。

他有点晃神的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皱眉看他身上的伤痕,指尖轻轻扫过。

明明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身材,甚至有点瘦的过分,就是人白,仿佛肤色里还透着一点淡淡的粉色。

江温言向后缩了一下,“痒……”

“这是什么。”他指着手臂内侧已经快要淡掉的圆圈疤痕问道。

江温言犹豫的开口,仿佛要哭了,“香烟。”

“你舅舅烫的?”霍郁丞有些磨后槽牙,莫名奇妙心里有一股火气,“还疼吗?”

江温言噙着眼泪,摇摇头,忍了好一会觉得丢脸,又把脑袋垂的很低,吧嗒一声眼泪掉在手背上,砸了八瓣。

啜泣了一声,“先生,您能抱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