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开口再逗几句,江酩已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夺回了主动权。
Alpha信息素同样强势地盖过了奶香。
纪寻被亲得要迷糊了,忽然一股苦味冲入鼻腔中,他猝不及防被熏了一下,险些苦得哭出来,直接咬了江酩的嘴唇。
沉迷于这个深吻的alpha吃痛的松开了嘴。
“你好苦啊!”纪寻红着眼尾,抱怨着。
江酩在床上第二次被纪寻嫌弃苦,他心里也苦!
“那要不...”他以为纪寻真的不喜欢自己身上天生的信息素。
“你得温柔点!”纪少爷打断他,给他提床上的建议:“...这可是第一次...你,你轻点!”
“好,好,小寻。”江酩叠声应着。
纪寻这才满意,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准备继续刚才那个苦里泛甜的吻。
可江酩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是小寻的第一次?”
他知道纪寻没有被标记,但没有标记不等同于没有上过床。
纪寻跟江樵谈了六年恋爱。
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江酩也能理解。
但纪寻却说这是第一次?
“嗯。”纪寻立即知道江酩在奇怪什么了,他轻轻碰了碰江酩的唇,而后才解释:“他没有碰过我,结婚前碰我,我爷爷会打断他的腿。”
“......”江酩心中庆幸几分,又忽然听明白纪寻后半句话的意思,便顶着压力问:“那你就不怕爷爷来打断我的腿?”
纪寻听了,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而后苦恼道:“那怎么办呀,爷爷可能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江酩:“.......”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纪寻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
“今晚上床,明天领证!怎么样?”
“.......”江酩柔声唤了一声:“小寻...”
他忽然明白,纪寻为什么急着跟自己回来了,看兰花是假,恐怕他是算准了自己的发情期,甚至和纪家的医生串通好了。
就为了,此时此刻。
他对上纪寻的目光,沙哑着道:“太草率了...我还没跟你求婚。我筹备了好久了,我还没正式跟你求婚...”
“那就现在求。”纪寻笑着说。
江酩楞了楞:“你等一下。”他拉好裤子,跑下床,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剔透高雅的戒指。
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的那两枚戒指,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了。
自己那一枚原封不动,纪寻那一枚,江酩找了个顶级的工匠,往这枚戒指里镶了一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的钻石,虽然价值连城,放在银色的戒指上却很低调,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的平衡美。
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一时有些感慨。
他还以为,戒指已经不见了。
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