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自己是医学生,加之对自己免疫力的了解,这种程度的病痛大概恢复期在三天的样子。喻禾星下楼后在厨房倒了杯滚烫的开水,然后放在厨房窗沿上等着它凉下来。
傻呵呵的,干等着。
盯着那杯热气腾腾的水,在秋雨后阴云密布的早晨,喻禾星站在厨房里,和开水一起接受冷风的洗礼。
“你搁这施法呢?”许一平进来吓一跳。
“我在等水变凉。”喻禾星解释。
许一平很明显被他无语到,伸手往喻禾星肩膀上按了按,宽慰道:“别难过,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会这么大,不过别担心,在许哥心里你永远是最强的第一。”
“啊?”喻禾星听不懂了,“什么事……”
许一平耸肩,“萧队昨晚冲上天梯第一了,你现在是第二。”
等水凉?喻禾星恨不得把水倒回壶里去再烧开一次。
喻禾星直接捏着杯把端着水气势汹汹离开厨房,哐当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放,对着萧夜指着水杯说:“喝。”
萧夜无辜地抬头,面前碗里的早餐阿姨都提醒他晾一晾再吃,“啊?”
喻禾星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你有事吗你大半夜不睡觉冲天梯?活该你感冒啊昨晚大降温你不睡觉你不感冒谁感冒。”
“我睡不着嘛。”萧夜把杯子挪到自己碗边。
我睡不着嘛。
睡不着嘛。
嘛……
喻禾星立刻软下来了,这将近三十岁的人为什么撒起娇来如此娴熟毫无阻碍并且怎么精准正中他心里那软软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