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还大亮着,三人都没有乱动,只一边观察着外面,一边小心地磨断手腕上的麻绳。
院子里的男人们渐渐酒醉,吐露出一些醉话——
“没想到今日碰见了肥羊,以后出手,肯定赚一大笔。”
“哈哈哈哈……之前迷晕那些小崽子,卖出去也没这些东西值钱。”
“不知道老六他们得了什么东西,还跟咱们藏着掖着。”
“好像是跟咱们弄过来的小子一起的,肯定不会比咱们拿到的东西差。”
“他们那衣服料子,看着可不一般,会不会惹麻烦?”
“咱们这宅子隐秘,除非挨家挨户地搜,否则找不过来。”
“咱们在衙门有报信的人,可不怕搜,嘿嘿……”
“就是,闹大了赶紧跑,换个身份,还不是照样快活!”
“来来来,喝酒喝酒,明天城门一开就得把人运出去。”
……
三个皇孙听到了意思大致相同的醉话,皆有所思。
随即,年纪最小的定王三子率先磨破麻绳,手腕上甚至被磨出了血迹,也都忍着没吭声。
平王长子和定王二子是差不多的时间,都晚他一刻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