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胡族长对于莫名多了个义祖母,又要出一大笔聘礼,同时又不能尽快得到美人,极为愤怒。
就连晚间和樊族长坐在一起商议时,也是频频拍桌,骂南梦“废物”,骂刺史夫妻,也阴阳怪气地责怪樊族长想出这样糟糕的主意。
樊族长为了安抚他,强忍着厌烦和怒火,好言好语。
等到胡族长从侥族出来,便将怒意全都化成情欲发泄在侍妾身上。
而今日侍妾一反常态地极为柔顺配合,甚至还主动讨好他,没多久便抚平了胡族长的怒火。
待到一场情事停歇,侍妾依在胡族长肥硕的身躯上,柔媚地问:“族长,您为何生气?”
胡族长从不将玩物放在眼里,但今日她伺候他得舒服,他便好说话一些,“一个以身侍人的小族女,还真妄想做我蛮族的夫人?那什么刺史,也休想骑在我蛮族头上。”
侍妾眼里闪过厌恶和恨意,复又露出真心实意的笑,白皙的手轻抚胡族长的胸膛,状似不懂地问:“族长,这不是好事吗?”
胡族长边与她调情,边斥道:“你懂什么?”
侍妾扭了扭身子,惹得胡族长色欲熏心,方才说道:“就算是正儿八经地嫁进来做夫人,不也是个伺候您的,您准备再多聘礼送出去,都得原封不动地带回来,还能多得一份嫁妆,怎么不是好事?”
胡族长正亲她,一听,还真有些道理。
侍妾又道:“还有一个事儿,您最睿智,我只是个女子,实在不懂,得请教您。”
胡族长满足于女人对他的崇拜,抬抬下巴,道:“说。”
侍妾疑惑地问:“听说刺史家在京中极有权势,爹还是什么右相,既然南柯拜了刺史夫人为义祖母,您不就打通京里的关系了吗?以后在南越还是在外,不都要压过樊族长一头吗?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