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松田阵平捕捉到关键词,眼中精光一闪,悄悄戳了戳伊达航表示换位的渴望。
“但是数着数着猫它们就跳了起来。”青年声音苍沧桑一叹,“它们不仅跳起来,还蹦迪,不仅蹦迪,还往我脸上来了一爪。”
“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就这样没有了。”
就算降谷零听不到,该控诉还是得控诉!
已经认定对方在宿舍偷偷养猫的三人一阵沉默。
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这真的不是纪实文学吗?
降谷零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耳朵,他莫名从那声叹息中想起昨晚的梦,想起那声耳熟的,如同裹在毒苹果外那层晶莹糖壳般声音吐出的警告。
“猫会这样吗?娜塔莉也说过想要养一只猫……还以为会很好照顾呢。”伊达航侧过头,“看来到时候还得先好好研究研究。”
这句话受到了五人的一致控诉:“可恶的现充啊!”
“哈哈!萩原不也很受女孩子欢迎吗?”伊达航扬声一笑,“倒是降谷,你的失眠好些了吗?”
“大概吧。”降谷零道,“前几天好一点,昨晚又换了个方法做噩梦。”
神尾苍想起降谷零还有一本日记本流落在外当着黑魔法的媒介,还有昨晚空中的子弹……
“啧。”他揉了揉眉心,“怎么感觉我们的警校生活有些过于多姿多彩了?”
“还是有平凡的一部分的。”松田阵平举例,“比如打扫澡堂,比如……”
“快闭嘴吧松田!”
泽村路斗原本交代他们追查的那起旧案因为大楼的爆炸被教官止住。虽然几人一致认为这件事有古怪,但有警方接手,也轮不到他们几个未毕业的警校生再管了。
神尾苍将东京上空遇到的子弹和丢失东西的事情拜托给了小宫绘里他们调查。他也没有抱着能查到什么希望,只是抓合作对象当当苦力。
但小半天后赫尔克里斯就传来了消息。
子弹过于普通实在是难以追查,倒是那件失物的下落有几分眉目。
“东京嘛,什么神秘组织都有。”电话那边的青年正在店里磨着咖啡,“不过你之前不是已经查到了寿司店吗?”
“嗯。但是寿司店并没有什么问题。”神尾苍皱起眉头,黑羽盗一与他透底时将怪盗与他那位寿司店长的关系交代了出来。
倒不是没有怀疑过黑羽盗一在驴他,但是那没有意义,他也找不到破绽。
“因为那位店长名下的咖啡厅勉强算和我有竞争关系,多少了解了一下。”赫尔克里斯招呼服务员将咖啡端给客人,歪过头夹住手机,“寿司店没有什么问题这一点,我相信你的判断。但是寿司店长本人未必真的没有问题啊。”
神尾苍仿佛抓住了什么,眉头仍然褶起:“你们是查到了什么吗?”
“嗯,这件事还得交给你处理。之前你不是说调查了一桩纵火案吗?”
神尾苍被他接下来的话语激得心口泛起一阵凉意。
“那位寿司店长的妻子就死在你所调查的那场纵火案里。”
“顺便,在你和那群试图让黑魔法被禁掉的家伙激情掰头的那一天,他也同样因为寿司店内层出不穷的失窃情况主动走了一趟警局。”
“不过我不知道他想见的人是谁,剩下的能够交给你了吧?”
不用赫尔克里斯再多说什么。神尾苍心中已经有了了一个怀疑的人选。
堂岛飒,负责当年那起纵火案的警官。
那位寿司店长想见的,很可能是他。
“好吧,总之那个与我们黑魔法为敌的组织很可能在里面插了一手,请务必替我给他们脸上来一拳。”
神尾苍:“……近战魔咒已经传播的如此广泛了吗?”
“期待你被同化的那一天?”
赫尔克里斯挂了电话,开开心心回到自己猫咖的休息区诱拐漂亮的,绝育过的小猫咪了。
神尾苍吐出一口气,开始纠结是否要将
此事告诉同期。
告诉他们五个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作为警校生他们没有追查下去的理由,何况还可能引来大麻烦。
但是堂岛飒与泽村路斗以及鬼塚八藏是同期。这个案件还是泽村路斗让他们去调查的。如果堂岛飒真的有问题,泽村路斗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神尾苍选择了拖字诀,只告知几人自己准备再去几趟咖啡厅查查离奇失物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现在信息很少,做断论都还太早。就算他对自己的能力一贯自信,也不得不承认牵扯到会黑魔法的对手,占卜的结果未必可靠。
只是一个方向,他完全可以先行调查。
可惜黑羽盗一行踪成谜,难以联系。否则哪怕对方在这件事情上并不那么可信,神尾苍也要想办法从他口中撬出点消息来。
现在这样……
神尾苍又一次走进了寿司店。
招牌上仍然是殷红雪白夹杂的山茶花。
他原本猜测山茶花花语中死亡的含义是同那些铭牌号一样,代表着在一年前死去的黑羽盗一,作为隐晦的求助。现在想来其中分明有着逻辑漏洞。
如果黑羽盗一要躲藏某个神秘组织,这样的暗示过于显眼,如果是求助,这一点又过于隐晦。倒是玻璃失物招领柜里永不缺席的铭牌,摆出一个help还是简简单单。
他当时只怀疑了黑羽盗一的求助方式,却没有怀疑山茶花。
山茶花……分明是那个店主对妻子的执念。
死亡与纯洁无暇直至死去的爱恋。
他挑的时间点寿司店的人很少,店长不在寿司店里,算是个好消息。
神尾苍在店里再次转了一圈,确定这里确实没有半点魔法的残留痕迹。
奇怪……
黑发红眸的青年坐下随意点了些:“你们店长今天不在店里吗?”红眸青年满是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四周后随机挑选了一个服务生搭话。
“是啊,现在人少嘛,店长就去咖啡店啦。他本来也应该是更喜欢咖啡店的。”被搭话的服务生耸了耸肩,“或许是为了他的妻子吧。”
“妻子?”神尾苍迷惑,随后露出了符合这个年龄的单身狗应有的羞涩与尴尬,“啊,失礼了,不过,额,我确实是没有看出来。”
“我第一次知道也很惊讶。”服务员笑了笑,却没有打算继续谈下去的,“不过公共场合谈论这些总是有些不好,抱歉啦先生。”
神尾苍眨眨眼,总觉得有几分古怪,却也不好多问。
他又踱步到了失物招领处,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类似铭牌的东西能够传递些线索。
但除了一如既往,只是换了个加密方式的意为“help”铭牌。
比起求助……这更像是某种交换手段。
这种广撒网撞运气且可能打草惊蛇的求助方式抛开不谈,橱柜里就只有一些儿童挂牌和玩偶之类的童趣物品。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神尾苍离开了寿司店,咕掉了萩原研二的联谊会,找了个地方蹲点。
他不太好去警视厅门口蹲堂岛飒,但寿司店附近能够藏人的地方却不少。
下班时间到来,寿司店的人流量由少到多,匆匆忙忙如织如梭,但神尾苍一直没有等到本应早早回来的寿司店长。
神尾苍皱起了眉头。
另一边,留在警校的的降谷零与诸伏景光遇到了一位意外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