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事情转移到其他思维去想，陆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太监身上，空洞之眼下，这个人的信息正在快速被陆也获取。

他并不是那个被所有武林人士和所谓清流恨得咬牙切齿的卫寒，而是另一位大太监牛成。

相比起卫寒，认识这位牛成的人并不多，他们两人算是大玥皇帝专门培养的人，卫寒顶在明面上，替皇帝办了不少的事，而在暗地里则是这一位牛成。

比如这一次，监视杨峥便是牛成在做，根据牛成的说法，皇帝已经有些不太信任卫寒了，这些年卫寒的权利越来越大，皇帝的老毛病又犯了。

牛成现在脑子昏昏沉沉，对于陆也，一种本能的崇敬之情便已经生了出来。

陆也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牛成修炼绿尸寒，体内长期挤压着死尸之气，虽然因为是阉人的缘故，一些异象被掩盖了下去，外表没有发生改变，但是其体质已经慢慢接近于逝者。

加上他在借助绿尸寒能力的同时，自身也被里面的鬼魅思维影响，只是平时都是潜伏在阴暗角落之中。

遇到陆也成就阴煌大法，他身上的另一面被激发，本能的便臣服在了陆也的脚下。

借由这位大太监牛成，陆也对于皇宫内的一些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比如皇宫内那位皇后不简单，疑似荒罗教的人，要知道皇后的选择可谓是慎之又慎，当年清清白白，这么多年才渐渐发现了不对劲，这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尤其是对方还不是后宫常年不孕的凶手时，一开始还觉得放心，后来越想越惊恐。

毕竟不怕你不动手，动手了便知道你想要些什么，然而明明知道你或许有问题，然而却不知道问题在哪，这才感觉到恐怖。

除此之外，还有当初后宫常年不孕的凶手，只知道是世家，但是查到这里就什么东西都查不下去了，皇帝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下令停止继续查下去。

牛成等人深入查下去的都清楚，世家或许默认参与了进去，但绝对不是主谋，只是那个时候继续查下去，各方面的压力都太大了，只能选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