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依偎在他怀里,呼吸浅浅地洒在男人的颈窝处。
陈嘉树低头睨着她眉眼微阖,脸颊桃红,红唇艳丽的诱人模样,直觉心头痒痒的
长指捏着女孩的下颌,抬了抬:“喝了酒,跑到男人家里来,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危险?”
她呼了口酒气,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我来陪你看雪。”
眼都要闭上了,也难道她记得是和自己来看雪的。
“好。”陈嘉树无奈地笑了笑,扶着女孩走进去,来到落地窗前。
女孩趴在他的肩头,跟没力气一样。
他扣紧她的腰肢,让她依附在自己怀里。
看着女孩几乎要闭上的眼,陈嘉树戳了戳她的脸蛋儿:“看,雪还在下。”
她这才勉强地掀了掀眼皮,喃了声:“看到了。”
她的眉眼耷拉着,看着随时要闭上:“你说,我们一起看了南市十年难得一遇的雪,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男人思考了几秒:“可能还要加点什么。”
她眼皮掀出一条缝,看他:“嗯?”
“要在看雪的时候接吻,才会更加幸福。”
“这个说法,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呢。”
“有没有,试试也不吃亏。”男人长指悄然勾上她的下颌,往上抬了抬,缓缓低下脸,唇温柔地压上女孩的红唇。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日她放得很开,不仅没抗拒还主动地回应。
又或许是,她相信了他说的话。
迷迷糊糊间,他撬开她的唇齿。
一股电流从司纯的舌尖蔓延开来,蔓延至头皮和脖颈,一路往下往四肢百骸散开。
司纯只觉得浑身发麻。
被松开时,她气喘吁吁地靠着男人肩头。
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绵蛊惑着:“骗你的,就算我们没有一起看雪,也很一直幸福下去。”
“嗯。”
-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司纯茫然地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确定这是陈嘉树的房间,而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床上。
床单被褥以及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无不蔓延着专属于他的浓浓荷尔蒙的味道。
司纯下意识地扯着被子嗅了嗅,努力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身上的衣服完好。
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正发愣间,传来了敲门声。
她不自在地喊了声:“进来。”
陈嘉树推开门,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慢条斯理地走进来。
“醒了?”
“嗯。”
男人于床边坐了下来:“喝杯牛奶?”
“谢谢。”司纯接过他递来的牛奶,是热的,她抿了一大口,唇上沾着牛奶液,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看向他问:“我怎么躺在这儿啊?”
“不然呢?”
“这是你的房间吧?”
“嗯。”
“那你呢?”她弱弱地问:“你睡哪儿?”
莫名心虚,眼神涣散。
“我当然……”他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唇,故弄玄虚地拉长音调:“当然也躺在这儿,反正某个人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司纯闻言,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急了:“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确定是我趁人之危?而不是你抱着我不让走?”
司纯愣了一下。
昨晚她是第一次喝那么多酒,所以她也不确定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
介于自己对他的自制力日渐削弱,发生他口中描述的事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
她拧了拧眉,无辜又委屈:“我想不起来了。”
“逗你玩呢,我在次卧睡的。”
闻言,司纯瞪了陈嘉树一眼,适才松了口气,仰头把剩下的牛奶一口干掉。
“对了,昨晚阿姨给你打了一通电话,我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