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金就是未来的红杉、高瓴、鼎晖、软银。”池君韬说,“外人掌管华金的时候,世家与华金的对抗是无效的内卷,消耗资源且没有任何收益。世家掌握华金,推动华金走向世界舞台与大财团抗衡,才是我爷爷最初的设想。”
“这是你和你爷爷聊出来的蓝图?”穆煦问。
“我爷爷给我了一本笔记。”池君韬说,“里面的想法足够我研究一辈子了。”
池琰不愧是池琰,共和国最年轻的商务部长,穆煦的心情既佩服又不屑,他看向池君韬,唇角翘起:“我等着那一天。”
“好啊。”池君韬弯弯眼睛,他握住穆煦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你要相信我,我和我爷爷不一样。”他皱起眉毛,“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凉?”
“洗手间的水比较冷。”穆煦说,他问,“你爷爷的那本笔记,可以给我看看吗?”
池君韬说:“我放书房里了,你想看就去拿。”
“你倒是放心我。”穆煦说。
池君韬耸肩:“我的就是你的。”
鱼线轻扯,穆煦提起鱼竿,顺着感觉左右晃动鱼竿,他说:“这条鱼个头不小。”
池君韬期待地伸脖子看向大海,海面渐渐浮起鱼类灰黑的脊背,背上一道尖刺,尾巴急速摆动。穆煦后退两步,使用巧劲儿将鱼甩过船舷,“啪嗒”掉进甲板,大鱼约有三十公分长,活蹦乱跳。池君韬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不锈钢盆,狠狠地砸在鱼脑袋上,“咣当咣当”两声,大鱼甩两下尾巴,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