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坐上床面对着顾泽深,他不说话,顾泽深就越来越紧张,梁浅认真地分析了一下彼此的情况。
就他自己来说,假如这是在他上辈子,顾泽深则是他的任务目标,那这场戏他应该能很快演完。
假如顾泽深是他同事,他们为了任务,不得不假装这么做,那他应该也能很快完成。
思来想去,梁浅觉得现在他自己这边最大的问题,就是顾泽深太纯情了,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虽然也是为了工作,却不是那种“不干就会死”的任务,他缺少紧迫感,也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占纯情小奶狗的便宜。
所以,要么告诉他今天“不干就会死”,要么顾泽深是他势均力敌的“任务目标”或“合作伙伴”,这样的话他三条以内过掉的可能性或许会大一些?
“哥?”顾泽深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了一些,“是不太能接受么?”
天色已晚,梁浅觉得他们再不过今晚就得通宵了,既然手上的剧本他们进不了状态,那不妨试试别的方法,能把工作干完,就是好方法。
“顾老师。”梁浅趁其不备勾着他的睡袍腰带就把人扯了过来。
顾泽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梁浅伸出食指沿着顾泽深睡袍的领口划了一下,“顾老师,假如你是组织a的某位大佬,而我作为组织b的一员潜入到你身边,决定今晚在床上瓦解你的意志,窃取机密,你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顾泽深看着那根手指,明明没动到他,他却不由自主挺直了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