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个身着利落黑衣的人转眼就已站至他的身后。
吴珺瞳孔骤缩,动作这般行云流水,这些人不简单!
“病秧子”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神情变换,并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示意手下将吴珺架了起来,这人一边拿出帕子擦了擦被吴珺沾上血污的手腕,一边吩咐道:“好不容易捡着个这般俊的,抬回去,别弄死了。”
手下领命,在本就奄奄一息的人后颈上一敲,吴珺便彻底昏了过去。
“好,过——”
这场戏没什么台词,但导演对两人赋予角色的情绪反应很满意。
助理任真拿着干毛巾递了过去,顾泽深抹了把脸,偏过头就看见梁浅站在他身边收起了那把纸伞。
刚才两人配合得很好,对戏时顾泽深也一直在“吴珺”的状态里没有跑偏,棋逢对手还一条过了之后心里非常过瘾。
“唉……”
可顾泽深还没出声,一旁的任真倒是捧着他的保温杯,眼巴巴地看着梁浅叹了一口气,引得另外两人都看向了他。
任真指着梁浅手里的伞,“为什么一个收伞的动作,梁老师都能做得这么仙?”
梁浅失笑,心道那是你没看过我用伞打人的时候。
“行了啊你,”顾泽深也没想到自家助理能花痴至此,没好气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肚子,“但凡你能减成个瘦子,你就离梁老师近了一厘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