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妈妈一听这声音,又坐了起来,道:“怕什么呢?别怕,妈妈在呢。”
正如卫长风说得那样,检查的结果不尽人意。可由于发现得早,位置风险也不大,医生认为可以手术治疗。
检查结果出来的第二天,盛长安从欧洲回来了。紧接着,卫爸爸也从新西兰赶了回来。
卫妈妈在儿女面前强撑了几天,见卫爸爸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流出了几滴眼泪。卫爸爸拍着卫妈妈的手,几个儿女在远处看着,忍不住心酸。
两家都请了最好的医生来会诊,盛家父母也赶了回来,盛妈妈安慰着闺蜜,直说肯定没问题。
然而毕竟是脑袋里的手术,说不担心是假的。齐乐安陪着卫长风听了几次手术会议,专业的词汇也听不懂,只知道要避开什么神经要怎么样怎么样避免后遗症。
有着最好的医生,手术方案也确定的很快。多方会诊下来,把手术定在了三月二十号。
手术前几天卫妈妈不愿意在医院待,大家陪着她出了院。她回家看了看雪宝,又抱了抱安城和小橙子,便和卫爸爸一起去了西安。
作陪的还有盛家父母,那是他们相识的地方,卫妈妈说好几年没回去,想去看一眼。
机场送走了卫妈妈,坚持了半个月的卫长风把自己关在房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两个孩子时不时就要跑去看看他,都被齐乐安阻止了。
“我和小橙子画了卡片。”安城小声对齐乐安道:“奶奶会没事的,和小橙子一样睡一觉就出来了。”
“睡一觉就出来了。”小橙子睁着大大的眼睛重复道。
小孩子分不清手术的凶险程度,只能用自己已知的范围安慰着大人。
齐乐安亲了亲自己的宝贝。
卫长风醒后,他们一起把贺卡给了卫长风。卫长风笑着在上面添上了属于自己的一笔,折好放了起来。
“等奶奶做完手术出来,我们就把贺卡送给他。”安城对卫长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