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悄悄地把雀跃悉数藏进心里。

……

殷棠亲到了自己对象，心情很好。

不过走看起来也不过如此。”设计师耸耸肩。

其他fox的设计师们也跟着起哄。

有的甚至开玩笑地问：“而且为什么你们办公的地方离镜花集团那么远？”

“哦天，你们是被独立出来了？是因为不受器重吗？”

杨姐身边的两位同事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她们工作室可是服设行业扛把子的工作室，怎么在这些人嘴里就成了不受器重？

甚至前来交流的领头的设计师也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对此很疑惑，为什么fox会和你们合作。”

领头的一说话，杨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虽然老大跟她说了，这些人就是来挑刺的，但没想到会这么‘直言不讳’。

杨姐正想说话，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过来——

“fox为什么会和我们合作？理由很简单，因为fox的衣服卖不出去。”带着点寒冷的语调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殷棠也转头看去，来人是叶明霜。

作为工作室的老大，她此刻很沉稳冷静，“怎么？听不懂中文吗？你们fox的老板把你们派到这里来，连中文都没教会你们怎么说，就让你们到我这里来大放厥词了？”

一众设计师脸色很难看。

显然，她们听得懂。

“觉得这里小，那就出去。”叶明霜扫视一圈，冷冷地说：“和fox的合作并不需要这些无意义的交流。杨姐。”

杨姐一愣，连忙应道：“在！”

“送客。”

说完，叶明霜又径直走了。

杨姐收到命令，立刻转头冲那些人笑道：“诸位，今天恐怕没办法招待你们了。请你们离开吧。”

众设计师：？？？

“杨，那是谁？我们是贵客，不应该被这样赶走！”

“没错！”

“杨，你必须顾念镜花和我们的合作！”

叽叽喳喳的声音哄闹扰人。

杨姐只是轻轻一笑，“没办法，那位是镜花集团的大小姐，我劝诸位今天还是离开吧，否则影响到合作，就不好了。”

众设计师一愣。

杨姐也无奈，这些人，找茬也不趁老大不在的时候来。

……

随着fox的那些设计师被赶走，展厅里很快就从闹哄哄恢复了安静。

杨姐看见还没离开的殷棠，还诧异道：“小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一会儿了。”殷棠愣愣地说。

她的霜霜，好酷啊。

杨姐笑了笑说：“既然来了，要看看我们这期的样品吗？到时候说不定你还要穿着其中的某件登台呢。”

殷棠眼睛一亮：“这里……有霜霜设计的衣服吗？”

“没有。”杨姐摇头，“和fox的这种合作，还不到老大出手的时候。这次的合作，老大只负责审核。”

殷棠听见这话愣了，“……她很厉害？”

杨姐失笑：“当然啊。”

能成这个工作室的头头，能当上镜花的设计总监，叶明霜又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殷棠抿了抿唇。

她很好奇啊。

好奇叶明霜的双手设计出来的衣服是什么模样。

好奇她工作时候的样子。

好奇跟她有关的一切。

就连杨姐说她很厉害，自己心里都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自豪感。

殷棠笑着叹息。

她好像，真的很迷恋叶明霜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