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殷棠有时候，挺无敌的。

殷棠心里敞亮了，连心情都好了不少，还哼起了歌。

“以后，酒会我不会再去了。”

叶明霜看了她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

“真的。”殷棠眨眨眼，“就算叶先生会因此气死……我不想当乖女儿，只想当叶霜霜的小可爱”

“……随便你。”虽然这么说，叶明霜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殷棠嘿嘿一笑，发动了汽车。

“对了，霜霜。”

“嗯？”

殷棠目视前方，嘴巴却弯了起来：“昨晚你亲我的那一下，是我的初吻哦。”

叶明霜：“……你想说什么？”

“所以你是不是要赔我的初吻啊？”殷棠眨眨眼，“初吻那么重要的东西，就被霜霜你一个喝醉就夺走了诶。”

叶明霜冷静地说：“我也是初吻。”

殷棠：？

“你也是初吻？嘿嘿，这样啊，那就扯平了。”殷棠感觉自己嘴角的弧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叶明霜斜睨她一眼，“没有扯平。”

殷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的第二个……晚安亲亲……”叶明霜感觉到一丝难以启齿。她没记错的话，殷棠亲她了吧。

不仅亲了，连舌尖都伸进了她嘴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那种温热湿滑的感觉，她真的没有忘记。

“哦！你说那个啊！”殷棠装傻道，“我觉得很公平啊，两个晚安亲亲，就应该是霜霜亲我一下，我亲霜霜一下，对吧！”

对你个头！

谁家的晚安亲亲会伸舌头？

虽然……是她先亲的殷棠的嘴唇。

有点理亏的叶明霜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但还不等她说话，殷棠已经开始叭叭叭说个不停了——

“说起来，我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也是霜霜你诶。”

叶明霜：“那又怎么了？”

殷棠单纯无辜地冒出几个字：“就这叫‘初夜’吧。我的‘初夜’给了霜霜哦霜霜的是不是也给我了？”

叶明霜：……

初夜……那是第一次一起睡觉的意思吗！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殷棠，闭嘴，开车。”

“喔……”

殷棠悄悄瞥她一眼。

不出所料，叶明霜耳尖红了。

殷棠满意地收回眼神，初夜啊，她是真的想要这个女人的初夜啊。

……

来到餐厅，叶明霜不禁问起了林虞家里公司的事。

短短半个小时，事情已经发酵到挽回不了的程度。

各大网站上都有林家被盘查的事。

还有作为林家公司员工的网友称，警察已经到了公司，关于合同和税务这方面必定要严查。

一时间甚嚣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