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猪宝,别玩了!”
沈烙强硬摁灭手机,宁拂委屈哼哼,“他们还要给我金币呢。”
“那些都是假的,给你玩这个。”沈烙把桌上的竞价牌塞到他手里。
傻不傻,被游戏里的男生随便送点经济就哄得团团转,游戏币?那算什么,都是小儿科过家家。
沈烙牙根发酸。
宝贝儿,看看你男人,自己手里拿着的才是真金白银。
“来,坐我腿上。”
他解开西装纽扣,大敞衣襟,忽地腾空抱起宁拂和自己坐到一块。健硕身躯紧紧贴住宁拂的身体,两条长腿扣住人不容挣脱,旋即垂下头贴在他的侧颈,声音低沉和他的宝贝咬耳朵,仔细教他该怎么玩竞拍。
“等别人报完,你再往上加价。”
宁拂浑身软塌塌的,力气又小,完全推不开人。
他推拒的动作对沈烙来说连挠痒痒的力道都算不上,偏偏柔嫩掌心留下的感触顺着接触的地方汹涌传至男人的四肢百骸。
沈烙原本还算沉朗的声线变得微哑,“水水,乖乖别乱动。”
他怎么这么黏人,好烦的……宁拂捏捏叫价牌,不情不愿道:“那要报多少呀。”
“随你开心,比他们高就行。”被游戏里的小男生刺激到,沈烙决心阔气一回,超出项目预算的部分他自己拿私人财产堵上,沈大佬不缺钱,权当哄老婆开心。
场上这块地皮已经加价到五百三十万,蠢蠢欲动想要拿下这块地皮的不在少数。
“五百五十万。”隔壁桌的老板又加价二十万。
沈烙提醒:“宝贝儿,到你了。”
宁拂细弱叹息,举起五百万的叫价牌,默默地在后面追加了一个零。
交易迅速结束,沈烙以五千万的巨款轻松拿下城郊地皮。你追我赶的胶着战况,被宁拂一分钟解决战斗。
“没有游戏好玩。”宁拂调整了一下姿势,语气低迷。
沈烙还抱着人舍不得放开,他胳膊黝黑,箍在宁拂莹白细嫩的肌肤上形成鲜明对比。
“水水,你是真不怕我破产啊。”
“好累……”宁拂撇撇嘴,他看向旁边空了很久的座位,呐呐问:“觉寒呢。”
方才低头玩手机时还没发现周围有这么多陌生人,虽然里面灯光昏暗,台下相互之间基本看不清晰。
目光掠过会场里乌泱泱的一桌桌人群,宁拂还是不自在,他贴住沈烙,有点委屈地问:“觉寒去哪里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沈烙面色倏地沉着,眼眸晦暗。水水看上去很依赖觉寒。
“怎么老是问他,有我陪你还不够吗。”他半开玩笑嗤道。
宁拂皱眉,自顾自开口,“想要多一点。”
待在陌生的地方令他不安,宁拂想要看见熟悉的身影,闻见熟悉的气息,要很多人替他围出一座安心的小天地才可以。
“水水,你昨晚为什么会住在觉寒家里。”沈烙趁机问他。
按捺下复杂情绪,沈烙黑眸紧锁住宁拂。虽然该死的不想承认,但他真害怕听见宁拂说出自己不想听见的回答,他的宝贝似乎十分信任觉寒,并且不像是被强迫。
宁拂脸色已经开始发急,“我没有家,所以觉寒带我回家。”
“谁说你没有家!”沈烙简直要把觉寒八辈祖宗都骂个遍,“你被他骗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