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坠在远处、努力低调的向无德痛苦地捂住脸,一道身影从房梁轻巧地跳下来,正好挡在孔知晚身前,单膝撑地,和孔知晚西装同色的暗红唐装长袍微微铺在身前,她叼着锋刀,刀刃流过的银光和孔知晚耳钉的光辉相得益彰。
“你们老夫人眼睛比你们好使多了。”石漫偷听半个晚上,差点跳下来好几次,好在孔知晚自己都化险为夷了。她取下刀转在手间,不客气地打量向老大:“向大公子英俊潇洒,夫人更是沉鱼落雁,眼睛快比灯泡大了,怎么生出向少这般局促的小眼睛,隐性基因?要不一起查了吧,说不定出生报错了呢。”
“小石队长出现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向子旭冷漠地拦下愚蠢的父母,“正门不走躲房梁,向家没处供你下脚吗?”
“哈,还不是你们没看出来。”
石漫在道内最人人喊打的一点,就是她谁的面子都不给,也没兴趣维护他们虚假的表面和平:“向老夫人可是刚开始就发现我了,就这你们还有脸吵架呢?”
“哦,知晚刚才也察觉到我了。”石漫对着孔知晚笑了笑,然后又勉为其难道,“向子旭也算吧,这么看你们向家还没完。”
她手腕一转,蝴蝶.刀就消失了,变出一个细长木制礼盒,刷地打开,是那根追溯血源的浮云雕刻银针,她笑意盈盈:“物归原主,您可得好好活着啊。”
杨梦玉皱眉道:“你怎么和老夫人说话的!”
向善芳摆摆手,没有和晚辈计较的意思,她让老何收好,淡淡地说:“我向家走到今日,也不靠自欺欺人,自己技不如人,还想丢多少脸,你知道她躲在上面多久了吗?”
杨梦玉当然答不上,在场就连孔知晚和向子旭都是刚发现端倪,而且孔知晚估计还是石漫见她被针对,气得露了气息。
于是在场的人哑口无言。
“也没那么神,你们太专注名利场和看笑话了。”石漫起身拍了拍唐装,得寸进尺地笑,“本在于心,不在于虚名和历史,这话果然有意思。”
“行了。”
向善芳发现石漫的时候,这没心没肺的小孩还和她招了招手,她本就有敲打子辈孙辈的意思,所以纵容了石漫的行为,今日向子旭和孔知晚的表现令她还算满意,并不计较。
“我可耗不过你们年轻人,你们玩吧。”
寿宴的主角一走,众人暂时收了各相鬼心思,齐齐目送向老夫人回屋。
等老夫人走了,在犹豫是否上前巴结的人之前,向执铃忽然站起身,旁边的向子冲吓了一跳,耸达着眼干着急:“小铃你别冲动……”
向执铃理都没搭理她胆子芝麻粒小的哥哥,一路走到孔知晚面前,石漫挑了挑眉,挡了一下:“干什么小朋友。”
向执铃听是见过老三的这位‘女儿’对石咏志的女儿嘘寒问暖,怕不是除妖阁那群野路子的阴谋……”
随着他们急到不过脑子的话,向善芳的笑意越来越淡,但还没等她出声,空气忽然扭曲了一瞬,天花板不知从哪里落下一滴血,在众人反应过来戒备之前,一瞬间凝成尖锐的杀咒,擦着杨梦玉的五指过去,被她身后的向子旭化解。
杨梦玉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一栽,幸好向执铃及时扶住了她。
一直坠在远处、努力低调的向无德痛苦地捂住脸,一道身影从房梁轻巧地跳下来,正好挡在孔知晚身前,单膝撑地,和孔知晚西装同色的暗红唐装长袍微微铺在身前,她叼着锋刀,刀刃流过的银光和孔知晚耳钉的光辉相得益彰。
“你们老夫人眼睛比你们好使多了。”石漫偷听半个晚上,差点跳下来好几次,好在孔知晚自己都化险为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