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石逸蹙眉碰了碰嘴角,真疼,小宴怎么就忍得下心下重手呢,这一拳打得连眼都没眨,唉,夏石逸叹口气,自己的追妻之路困难重重啊。
果然被温慕言说对了,虽然是新手,但是手法非常老道,按得裴安河舒服的直哼哼,浑身骨头都散了,享受的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变成朵云彩飘荡在天空上,爽的忘乎所以。
温慕言翻个白眼,旁边的裴安河一脸舒爽,嘴里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口申口令,传到他耳朵里激起一阵阵电流,心中悸动不已,温慕言实在忍不住了,闷声道:「你能不能闭上嘴,叫的这么销=魂,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压了。」
裴安河闭着眼睛哼笑了两声,「嗯,啊,我舒服叫两声怎么了,来这不就是为了放松嘛,管,嗯,那么多,师傅,肩膀再用点力,唉对对,就是那里,真舒~服~」
温慕言被气笑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管他,爱叫就叫吧,练练嗓子也好,这么有做受的自觉,以后在床上也省了不少麻烦。
两个人一晚上过得无比舒坦,第二天早上起来,一个个容光焕发,身轻如燕,夏石逸嘴角的伤看起来也不那么吓人,化化妆应该就能遮掩住了,温慕言开车把许哥和夏石逸送到公司之后,和裴安河回了家,今天晚上裴安河要参加一个生日宴会,助理已经把礼服送过来了。
温慕言将车停好,和裴安河并肩进了大门,裴安河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蹙眉看了四周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身和温慕言低声交谈了两句,两人进了屋,过了一会,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戴着口罩帽子,拿着手里的相机,鬼鬼祟祟的消失在了一片花丛里。
晚上的生日宴会是一个著名画家的六十岁寿宴,请的都是艺术界的名人,裴安河和宴会的主人算是旧识,也被邀请了过来,不过裴安河不怎么喜欢这种处处都透着一股高雅艺术范的宴会,半途找了个借口便溜走了。
回到华帝的时候温慕言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温慕言关上车门,「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裴安河扯下领带扔到后座,发动车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乔老的宴会上都是些什么人,呆着也没意思。」
「乔老很喜欢你,上次还想把他孙女介绍给你,被你拒绝后还找我诉苦来着,问我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裴安河挑眉笑道:「还真找对人了,你应该勇敢的告诉他,我就是他老婆,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了。」
「我跟他说你有隐疾无法让女人幸福,乔老果然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了。」
红灯,裴安河停车,给了温慕言一拳,「你不会真这么说了吧。」
温慕言戏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