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随口道:「为什么?」
「因为我帅。」
裴安河第二天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依旧鼻塞流鼻涕,他平时很少感冒,一生病很难好起来,早晨起来的时候温慕言已经不在床上了,裴安河下楼,两个人正在吧台边说话。
凌夜大口吃着煎蛋,另一只手还夹着包子,喝着皮蛋粥,活像多少年没吃过饱饭似的,不过,吃相不难看,就是急了点。
裴安河在吧台旁坐下,温慕言转身给他盛了粥,拿了一小碟皮蛋,小笼包和一碗豆腐脑,食物的香气让人升起了无限的幸福感。
裴安河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豆腐脑,笑道:「媳妇真贤惠。」
凌夜奇怪的看了一眼温慕言,小声道:「原来你是下面那个吗?」
温慕言白他一眼,「说自己是攻的人往往都是受。」
凌夜扑哧一笑,低头吃饭,「也是。」
裴安河瞪眼,咬了一口包子,「某人可是把第一次输给我了,好意思说自己是攻啊,早晚是我的人,洗好屁股等着吧。」
温慕言把勺子扔到他碗里,「吃你的吧,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昨天可是有人说要给我生孩子呢,刚才和我那同学已经联系好了,就你这体格生个四胞胎也可以。」
裴安河哼了一声,「猪啊,你不会真去联系了吧?」
「是啊,哪天抽个空去做□□检吧,最近也别喝酒了。」
这时凌夜放下筷子,站起来道:「我吃饱了,上去打个电话。」
裴安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色沉了沉,是不是被他们的对话刺激到了?看似一脸无所谓,其实正在暗自心伤,所以找了个借口远远的躲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裴安河夹了块皮蛋塞进嘴里,「凌夜回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