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在他碗里尝了一口,「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吃挑嘴了。」
裴安河心满意足的干掉了一大碗,打了好几个饱嗝,一扫先前的沉闷,整个人精神焕发,温慕言的这顿饭比药还好使,吃进肚子就感觉好了一大半,其实都是他心理作用,不过精神好了,病也好得快。
裴安河现在感动不已,果然裴安河还是想着他的,大半夜起来给他做饭,如果这都不算真爱。
裴安河倾身揽住温慕言,两人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亲密的靠在一起,裴安河笑道:「承认吧,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说的对不对?」
温慕言捏着杯子嗤了一声,「脑洞大是病得治。」
「都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了还不承认,不就是害怕承认了输了要做受方嘛,其实做受有什么不好,不用出力,只要享受就好,要不怎么现在都是攻少受多,因为每个男人心里都隐藏着渴望被人征服的一面。」
温慕言挑挑眉,「既然做受这么好,你来吧,我保证让你幸福终身。」
裴安河笑道:「我不行,我是天生的攻。」
温慕言好笑道:「这么说你不是男人了?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渴望被人征服吗?你这话前后矛盾啊。」
裴安河一生病脑子也堵了,绕来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暗暗啧了一声,决定不在这种时候跟温慕言斗脑筋了,男人,就应该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裴安河用唇堵上温慕言的唇,温慕言也不躲让,两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搂抱在一起,这个吻干干净净,温暖而温柔,温慕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裴安河脑后浅浅的发茬,额头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还好,幸亏没烧起来,裴安河这人发烧可不好摆弄,跟个小孩似的,一点不让人省心。
过了一会两唇分开,温慕言嫌弃道,「快点去刷牙吧,嘴里一股大酱味。」
裴安河吧嗒吧嗒嘴,「挺好的啊,我就喜欢酱香,这真是一个没味十足的吻啊。」
温慕言无语,头一偏突然愣住了,裴安河顺着他的视线扭头一看,凌夜正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手里捧着水杯,看他的样子肯定都看见了。
凌夜惊愣莫名,开口道:「你,们两个在交往?」
还没等温慕言做声,裴安河搂住温慕言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是啊,我已经决定要为他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