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我现在就想洗澡。”
“等一个星期以后吧。”
“……”
温铭受伤可是件大事,谢家亲戚轮番去看望,把寿宴收的东西全搬到温铭的病房里了,庄叙头都大了,连土鸡蛋,野山鸡都有,谢父谢母更是颇为自责,每天给温铭炖些十全大补汤,一天三顿吃,温铭都快要补出鼻血了,在镇上医院待了不到三天就回市里了。
宫纵这些天忙着处理假药的事,还不知道温铭出事了,一知道消息赶紧赶了过去,手里提着不少补品。
温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宫纵自责道:“都怪我,那天不叫你回去就好了,你要是出个好歹,我就跟着去殉情。”
温铭蹙眉嫌弃道:“你哪来的?殉情轮得到你?!”
“唉,你居然嫌弃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温铭瘫着一张脸不再理他,庄叙端着一盘水果出来,笑道:“宫纵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吃点猪腰子补补吧。”
“唉。”宫纵摇摇头:“最近诸事不顺。”
温铭合上报纸,“假药的事还没有解决?”
“舆论倒是压下去了一点,但是医院里那几个自称是患者还死赖着不走,一人张口就是五十多万,加在一起我至少得拿出两百万才能把事情平息下去,现在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那几个人纯粹是来讹钱的,我又不是二百五,明明知道他们是骗子还上赶着给钱,门都没有,实在不行,我就‘私下解决’。”
宫纵扯着嘴角笑笑,对于这种讹钱的,决不能手软。
庄叙听他讲完,想了想突然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对于这种人没道理可讲,就得来硬的。”
宫纵感兴趣道:“怎么说。”
“这样……”
温铭是伤残人士,自然不能跟着庄叙和宫纵去现场了,只能拿着电话在家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