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的线索只有这么多,齐天扬有气无力的挎下肩膀。
尼玛少爷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种苦好吗?
四周太静寂,几乎要把人逼疯,为了转移注意力,齐天扬闭上眼睛,席地而坐,开始回忆他十八年的人生。
记事时他四岁,在一场不知道是谁的葬礼上,一个黑色正装的中年人弯腰献花,百合微黄的花蕊是他最初的记忆。
六岁到十二岁,平淡的小学。
初中三年,自以为叛逆的幼稚时光。
高中三年,忙碌偶尔夹杂着青春的悸动,写着荒诞不经的种马文,却奇迹的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孩。
这是他的视角,事实上别人总会三分羡慕七分嫉妒的啐他一声:纨绔子弟。
当然,所谓纨绔,一般人家是养不出来的。
首先,得有个有钱有权有势的老爹,然后,得有个温柔护短必要的时候不怎么讲理的老妈,最后,上面要有一个绝对弟控的哥哥,有责任心,有能力,有实力,替他扛下所有压力。
这三点,在齐天扬身上全都具备。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所以劳资穿越过来是干什么的?体会人生还是劳动改造?
苍天逗我!
齐天扬睁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叫道:“有没有人啊!来个会喘气的成不?”
话音刚落,一个弱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二,二少爷,您是清醒过来了吗?”
齐天扬仰天干嚎的动作一顿,这什么情况?谁家把少爷当犯人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