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而迷人地一塌糊涂。

不得不说,晏清河就皮囊与身材而言,的确是万里挑一。

她换衣的速度极快,待转过身,晏清河耳根一热,暗色之中,沐司雪不知什么时候,凝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直直地望向她。

“学姐……”晏清河嗫嚅着唇,转过身,将窗帘拉紧,后背似有灼烧,被盯视而弥漫,她抻下衣摆,试图遮掩腰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学姐要换衣吗?”

雨水劈里啪啦打在透明窗上,逡巡成一条条细长水流,雷声从远到近传来,渐小,晏清河心中的打鼓声,渐大。二者重合到一起。

t恤衫的宽度正好,就是太短,堪堪到肚脐上方位置悬吊,露出紧致的马甲线。

牛仔短裤长度尚好,就是前后的宽度太紧,勒的人发疼。

晏清河拉好窗帘后,转向沐司雪,在女人床前蹲下了身时,嘴角轻嘶,生怕听见开撕的裂帛声。

有点小尴尬。

沐司雪在她长腿抬步走向床前时,视线不着痕迹地由足踝到腰腹,正望了眼,或是发烧度数太浓,只觉热意由额,倏地蔓延到了脸颊。

晏清河齐臀牛仔裤下细长的腿,似omega的笔直光滑,沐司雪别开脸,轻咳了声:“扶我去盥洗室。”

她随手扯了件浴袍,噗通一声关上了盥洗室的门。浴室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交杂一起,晏清河打开床前灯,橙黄的灯光,将整个房间晕染上暖意。

她本想踱步打量下房间,想到这一身在崩裂边缘,危险徘徊的衣服,还是作罢,凝了眼沐司雪的床单,已浸染些河水的湿意,便低下.身子,扯开旧床单,往衣柜里翻找了找,贴心地换上一床新床单。

觑了眼衣柜,勾出了条棉质长裤,和一条宽松的内裤,嗯,看起来都比较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