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开始互相理解,并补了一次新婚蜜月旅行,那时候季浅浅已经怀孕第五个月,轻微显怀,虽还不够明显。
“还是想出去玩吗?”晏清河揉着季浅浅的腰,细致温柔地问。
季浅浅懒懒地靠床上,近期她总觉腰腹胀痛,各种妊娠症状,对于肚中的生命,心态从复杂,也到了期待。
这是她们第二次结合的爱情结晶。现在的季浅浅,无比执着地认为,孩子是清河的,只要血缘是,那就是!
早就没有迷乱时期,认为晏清是孩子母亲的固执劲,她无比自责,为什么要在当初伤害清河。
“可以的!”季浅浅忙不迭点头,像小猫啄绒球般,下颌在清河的肩上蹭啊蹭,手指却从腰侧穿过,在其腹部一会儿溜冰滑,一会儿跳着探戈起舞。
身兼国舞学院首席的她,有着绝佳的舞蹈天赋,身体因怀孕不能跳,那就偶尔用手指跳跳。
可怜的清河,就成了她的舞蹈台,痛并快乐着。
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浑身上下,也就几处没被跳过了。
“浅浅,别闹”晏清河脸红,抓住了季浅浅作乱的手。近期的浅浅,不仅对她特别依赖,还总爱若隐若无撩拨她。
难捱,还好有在香莱幻境,修炼过一年的定力,晏清穿到她身体的那一年,她的灵识基本都是在幻境度过。
中途,晏清的灵识来过一次,那时她还在她身体里。见到晏清,她激动打听季浅浅近况。
问完后,她陷入了沉睡,做了一次和浅浅有关的春.梦,昏头放肆,大乐融融。
醒后的她,还抚额自嘲,怕是在梦里,浅浅才会那么主动吧。
现实中……怕是只对晏清这般。
回忆至此,晏清河眸色微黯,她忘不了季浅浅曾经决绝表示过,第一次和她的经历多么糟糕,而第二次和晏清的又是多么和谐。
这些话语,横亘在晏清河心头,简直成了她的心头暗影。
和好后,她们除了偶尔轻轻接吻,没有过多接触,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对曾经的龃龉,默而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