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崛尾,人渣学长事件的两个同为国一的学生(以上四人最近总在一起训练),天海零凛,九轩葵,坐成一个圈圈。
九轩葵第一次和男生坐在一起吃饭,坐得比较靠近天海零凛:“越前同学下午有想好战术吗,你们打网球遇见厉害的对手,应该也会准备战术的吧。”
越前龙马低头扒饭:“没有。”
不愧是你,越前。
同为国一的学生中,叫藤郎的学生去录了海堂熏的比赛视频,天海零凛拿在手里观察海堂熏的奇怪击球:“你胜算大吗?”
“我会赢。”聊及网球胜负,越前龙马淡淡道。
事实的确如此,正选无法阻挡越前龙马取胜的步伐。
他没有战术,但早有准备,随机应变,海堂熏的蛇球败北。
越前龙马一理帽子,天海零凛第二次见识他饱含恣意的笑。
“还差得远呢。”
崛尾他们三个男生欢呼,铁丝网把女孩子们拦在场外,天海零凛拍了几张照。
“感觉不虚此行。”九轩葵带了专业的摄像机,“咔擦”。
她拍了两张越前龙马,摄像对象一变:“零凛,看镜头。”
天海零凛摆动作:“九轩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呀,我懂网球的——要可爱的姿势啦零凛。待会儿我们找越前同学照张合照吧。”
“可以。他以后万一成名了,可以卖大钱。”
“零凛,让让。”九轩葵示意天海零凛往旁边移,“来人啦。”
天海零凛跳开。
她可能是比较背,穿着青学网球部正选队服的队员们排成三列气势十足,不二周助赫然在列,大石在和他讲话,嘴开开合合。
今天的赛程表没有他,过来男团走秀吗,奇怪。
越前龙马跟网球部的几位打了照面,拎包出来,龙崎樱乃上前恭贺他,越前龙马总算是叫出了人家的名字。
也只是叫出了名字。
“天海,水。”越前龙马打得酣畅淋漓,海堂熏之于他而言是不错的敌手。
天海零凛给他水:“越前,你打网球挺帅嘛。”
越前龙马险些呛到。
小男孩,会脸红。
“你下一场是乾贞治学长。”天海零凛装没看到,“明天,先说好,我明天来不了。”
崛尾遗憾:“为什么?”
“陪家长工作,今天下午也要。”天海零凛暂且说不出“我爸”,“放他鸽子我会失去零花钱。
“失去零花钱我会精神死亡。”
.
还是精神死亡算了。
天海零凛眼神死。
“在下需要一只笔。”三七分的男孩,坂本,说。
“我有。”野崎梅太郎掏笔。
众目睽睽,他们若无其事地钻木取火。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看如何一支笔烤干速写本的课程,看他们不科学的妄想成真。
天海一司推眼镜:“哇哦,你说的那个伞人?”
“‘伞人’?”
“用伞起飞的人。”
“不要给人乱起外号啊——是。”
“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无奇不有’?无奇不有能解释这个吗?!”半人高的火焰窜出的时刻,天海零凛破裂的世界观愈发支离破碎,“你不会觉得不对劲吗?!”
天海一司打哈欠:“人暂时是无法完全认识世界的,随着实践的不断发展,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可以真正认识完全真理,发展的路上看见什么都不奇怪。”
“你真的要用唯物论、唯物辩证法来说明这个吗?不提笔,生火的树枝有一把吗?一把都没有啊!怎么烧这么大的!”
“大惊小怪。”
“喂!”
回溯一下案发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