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季遥川提前两个小时出现在了酒馆里,今晚他和路忆山恢复演出,准备提前先排演一遍。
他们两个准备了一个全新的曲子,排演还算顺利,两个人配合得也算得上完美。等到了晚上演出的时候,他和小山都换上了一身素色长袍,依旧是他唱,小山演奏,只不过演奏的工具从吉他变为了笛子。
这还是小山在做边防兵的时候从一个队友那里学来的。
季遥川即将上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台下瞟了一圈。
几乎全是来听他们演奏的听众,各个都凑在了舞台下,手里端着一杯小酒,朝着看过来。
在一张张陌生的脸里面,却没有一个是谢廷醉。
他今天没来。
季遥川强行逼自己转过头,来了自己对人家不理不睬,怎么不来了心里又有些失落。
季遥川,你是不是犯贱?
演出进行得很顺利,即使知道自己犯贱,还是在走下来台之前扫了一眼听众群。
还是没有。
他走下来台,有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冲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道:“先生您好,我们老板想请您喝个酒,可否赏个脸?”
小山听到这话,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把季遥川揽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