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川很快明白什么意思,低着头火速溜走了,等找到地方的时候,发现那个带他来这里的元凶已经开始喝上了酒,边喝还边和酒保聊得正欢。
见季遥川坐过来,男人指了指他,冲酒吧扬了扬下巴:“看吧,付钱的来了。”
酒保“嘿”了一声,随意地摆了摆手:“我们老板都说了免费请你,提什么钱。”
“你就不怕我偷偷溜了?”
季遥川拉出来一个高脚凳,这凳子的漆面已经掉落得看不清了原来的样子,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划痕,一看就是饱经风霜,历经沧桑。
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刀痕,刀痕间隙之中,有红色液体的浸润痕迹。
“这是……”
“别看了,是血。”
那酒保轻飘飘地扫过来一眼,又轻飘飘地冒出来一句话。
季遥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坐下。
“这边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闹,砍人杀人的多的是,习惯就好,”男人拍了拍板凳,“坐。”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站着,酒保冲他扬了扬下巴:“想喝什么?”
“水,谢谢。”
“来酒吧喝水?”酒保嗤笑了一声,顺手从桌子下面掏出来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伸到他面前,“就只有这样的,凑合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