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立刻意会到贺君的意思。种棉花那是开春时的事情。现在节目拍摄肯定不会拍到明年开春。他也就只能口头上和贺君说一说:“对。撒种子是按照一定速度撒下去的。撒完种子会盖上一层地膜。机器都是无人驾驶了,它自个会开。我们的人就在后头,每两米铲点泥巴上去,盖住地膜。”
完全用不到的小知识又多了一点点。
因为种植水稻完全用不上地膜。
贺君失笑:“一种植物真的是一种种植方式。先前我还觉得应该是大同小异。现在想想和北方种植水稻,是有点大同小异,但这个能复制过去的方法都复制过去了。”
余下的全是特性的东西。
比如说棉花是要采摘的,而水稻是要收割的。人工处理时就完全两码事,弄到机械化上必然也是两码事。
“有些一样的。施肥是一样的。我们现在都开无人机施肥。很快的。我儿子就会开无人机。”这位工作人员这么说着。
他想起自己儿子,脸上带着一点骄傲:“他学农业。考了个无人机证。放假的时候,我们这片都是他施肥的。以后工作看他自己吧,想回来干就回来干,想在外面闯闯,就在外面闯闯。外面机会多点。”
话是说外面机会多,可意思里还是希望孩子能够子承父业。
“说起来。”工作人员也不是只挑拣好的说,也说了一下缺憾,“采棉机不是全能采完的。还会剩下一些棉花。找个机器采那些掉地上的剩余的棉花,一亩80块钱吧。比人工是便宜。人工一天要五六百块钱。”
关正阳头脑灵活,一算:“一天算500,一个月30天,那就是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