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也清楚,哪怕是一个市,每个县的方言都会有差别,更别提随着人口流动之后,各地方言混杂起来,听上去更加没有什么标准化方言。
两小时内,贺君好说歹说负责告知完一大片的本地居民,总算有空去找罗佳飞,发现罗佳飞拽了个本地小朋友当翻译。她说一句,那小孩就帮忙翻一句。
双方叽里咕噜中还有小朋友天真的发问:“什么是粳米啊?”
“我可以买点种子吗?种着玩。”
“外面很远吗?会有大灰狼吗?”
看起来又艰难又非常融洽。
他感叹:“真是一个好苦力。”
贺君没打扰罗佳飞的进程,考虑着联系本地的水稻研究所,将新水稻想办法运输过来,最好再来点米可以给本地民众尝一点试试。
这一头相当“和谐”,另一头也是相当“和谐”。
关正阳完全没接触过焊接,光分辨各种焊接手法都有点懵。焊接有的用电,有的用二氧化碳,还有什么气焊的,总之方法很多。
对不同的东西就要采用不同的焊接方法。
除了气焊之外,还有气割,反正都是关正阳很少听到的名词,除了让他的大脑更加空白之外,没有任何的帮助。前面两个在讲,讲完半天后问:“听懂了吗?”
关正阳能回一句:“想听我吹唢呐么?”
云荣、唐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