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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中一只手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脖子,按压着我的喉结,指甲陷进我的颈肉,眼神恨不得啖我肉吸我血。

上面被他禁锢着,下面被他狠戾顶着,我根本无力招架。

为什么我跑不了呢?竟然张开双腿,让麦士钰屡次得手。

是因为打从心底,我仍然将他放在高处吗?即使他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不要哭,”麦士钰猝然低下头,抓住我的鬓发,鼻尖抵着我的额头,恶狠狠道,“你没有哭的资格。”

他一边侵犯我,一边粗喘着达到高潮。

我几乎晕厥在他的射精过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痉挛了几下,可前端疲软着,只释出一点点儿可怜的透明液体。

麦士钰爬起来,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知从哪儿找到一支针剂,撩开我的衣袖,对着我胳膊上的经脉注射。

“这是”我虚弱地问他,“什么”

他冷酷地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摇摇头,并不回答我。

很快,我感到一阵更深的麻痹袭来,彷佛喝了经年醇酒,整个人轻飘飘、晕乎乎的,醉意沁入每根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才复位,但眼前的情况完全在意料之外。

我双手被反绑着,口中塞着口枷,左脚上连着一条锁链。我稍稍动了下,锁链也跟着脆响。

我无意识地缩了下屁股,被麦士钰侵犯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妈的狗鸡巴想把老子肏死啊”我现在骂也没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