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想着她都能捧红一个牧云野,大不了再捧一个,可能这就是富婆一声摆脱不了的命运吧。
舒时窈长叹一声。
可能是看出了舒时窈脸上额的不确定,陈知玄又问了一句:“真的?”
舒时窈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这样他才放心。
“那就好。”他高高兴兴地又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晚上,裴溯回来,要是看见他……舒时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
可舒时窈还没愁完。
亨园来了客人。
司机先生把客人带到舒时窈的面前,舒时窈后背上就开始有被冷风吹过的感觉。
是给隔壁李家爷爷看病的那位年轻医生。
他提着一壶酒,“送你的。”
舒时窈受宠若惊。
她纳罕地接对方的礼物。
“亨园这边水草丰茂,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可能对经期不利,这个是暖宫。”
舒时窈一点点儿脸红,手里的酒壶都开始烫手了。
“夏季湿气大。”
他说着,舒时窈只能点点头,对对夏季湿气大。
把酒壶收起来,舒时窈让阿姨帮忙招待对方。
对方就坐了下来。
一下午喝了三杯茶,舒时窈一直找不到送客的理由,只能给对方续上第四杯。
直到晚上裴溯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