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说:“他?他是洛洛的爸爸。”
“你还有事吗?没事儿就先走吧。”舒时窈说着,招呼着已经过来的保安,把舒启衡带走。
“窈窈,我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让别人这么对我?你的心是石头长的吗?”舒启衡追问道。
舒时窈不动声色,她敢保证,她故意把牧云野说成是洛洛的爸爸,只需要这一点,就足够最近一段时间舒启衡爪心挠肝,夜不能寐。
他害怕舒时窈有个孩子,害怕舒时窈立下遗嘱,说就算她死了,也有别人继承她的遗产。
舒启衡曾经遭遇过这一切,那泼天的财富,就那么从他的指尖溜走,就像是握不住的细沙。那种美梦落空的悲戚,他不想在遭遇一次了。
可现在是有人把他往那条路上逼。
保安拉着他。
“顽劣放纵,让人欺辱你的亲生父亲,还扭伤你姐姐的胳膊,到底是我没把你教好,让你变成这副样子。”
舒启衡完全没想过,他压根没教过舒时窈。
如果舒时窈是跟他学的做人,说不定早就把他们一家都斩草除根了。
“舒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事不过三,下一次,我们不会让他靠近您的宅邸。”
舒时窈点点头。
只是那位“洛洛的爸爸”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大意他能理解。
对方是舒时窈的爸爸,误以为舒时窈有了孩子,而舒时窈把他落实成洛洛的爸爸。
看那个人歇斯底里的样子,想必舒时窈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
关上门,他从后面抱了一下舒时窈。
舒时窈对她眨眼,是小计谋得逞的得意。
他亲了一下舒时窈的发顶。
“我都是洛洛的爸爸了,却还有在裴溯回来之前就离开。”他带着鼻音的声音里,都是委屈。
让舒时窈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给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