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舔着千草眼角因疼痛而挤出的泪珠,声线沙哑的碾吻着她的唇瓣:“你的……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千草环住严旭的脖子:“不对,你的也是,不要觉得是男生便没有女生失去的意义重,在我心里价值是相等的,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没有什么比夺走你的第一次……更让人欣喜……”

严旭堵住千草的唇,激动与感动混杂在一起,嵌入千草身体中的分-身缓缓移动,用能让她适应的频率摩擦着,忍住一戳到底的冲动慢慢加快。

千草心中突然想感叹,这TM的才叫做-*。

因为*着,所以交合,为了能够更加深入的感觉对方,才将对方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做-*,就是和对方相连接,让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渐渐的,千草感觉疼痛减轻了些,身体中有浅浅的欲感出头,为了不让严旭憋到,便对他说:“我已经好了,快一点。”

“唔嗯……”严旭正在吃着千草的胸,听千草这么说终于放开了频率,一下下顶进千草身体里,刚开始还有些深浅,知道九浅一深,三浅两深,可是到最后越来越忍不住,成为每一下都顶到底,速度很快并深深插入的状态。

欲望与疼痛并存,千草有些冰火两重天,但每当严旭问她受不受得了时都自动将疼痛忽略掉,说很舒服,因为这场性-*完全不是在祭奠自己的第一次,而是在纪念他和严旭一路走来的绰影,她想尽量满足他。

做到最后千草有些想吐槽,严旭是不是想把禁欲那么久的欲望全不宣泄出来,为什么完了一次还有一次,都在她体内-射了几番了,现在还在做。

所以,禁欲的时间太长,精-液也会变多吗?

终于,几个小时下来,那昂长的战斗结束了,千草想对严旭说,她哪里都痛,都是你干的。

但是她当然没说出口,只是在趴在严旭怀里哼唧着,说着被你弄得好累,腿好酸之类的话。

“那我帮你洗澡。”严旭望着床单上的血痕心里疼了疼,伸手将千草捞了起来,放进浴室的浴缸里面,然后为她细细的用水冲刷着。

千草摸着微肿的嘴唇想,幸好严旭没有在人身上种草莓的习惯,否则她的身上一定青青紫紫的不能看了,刚才做的时候严旭没特意给她种草莓,只不过在她胸脯上吻了太久,现在上面何赫然出现两个红斑。

“想什么呢。”严旭望着千草唇瓣道:“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