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叹了一口气,曾听过一句话,如果让一个人*上了你,你却无法回应那个人的*,那么你就会欠了那个人,如果你不*他却接受了对方的*,那么就是欠了自己。
如果两情相悦当然是甜蜜的,但如果是的单恋,不管是*的那方还是被*的那方都会因着这种*感到困扰。
千草知道严旭的妈妈今天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一反常态的想要留住自己,也可能是他因为高烧脑袋不够清醒,才做出了平常他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不清醒时的行为,却反应了他在清醒时最想做的事。
虽然不想那么直接的伤了他的心,但不明说的话恐怕是不行的吧……
寂静的房屋内,只能听见千草沉静的嗓音:“严旭,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嗯,我知道。”严旭紧紧闭了闭眼睛,那复杂的泪水,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流的。
终于……说出来了啊……一天内第二次的伤痛让他的心脏简直无法负荷,虽然强忍着在她面前装出释然并明了的样子,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为严旭找到了感冒药,将它放在床头柜上,千草转过身:“先去睡觉好不好?你还病着,想要明天起不来吗?”
严旭轻轻呢喃着:“烧着也不错。”
千草:“?”
“我知道了。”严旭答应着,然后把感冒药塞入口中,他没有就着水下咽,而是闭上眼睛尝着那苦涩的味道。
耳边传来关门声,她走了。
手上她的体温渐渐冷却,鼻间她的味道也渐渐消散,什么都没有了。不光那些想留住的人都纷纷而去,就连小小的,如施舍一样停留在他身边她的气息也会消失不见。
出国的东西准备妥当,千草拉着行李箱来到机场,千草一眼便望见在大厅等着她的阮西。
她招了招手来到他身边,发现阮西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不是乐团里的,一男一女,不管是在二队还是一队她都没见过。
“这是今年国内钢琴大赛的季亚,一个老朋友让他们和我一同去法国的音乐交流会的。”阮西介绍着,千草仔细看了一下这两个人,女的烫着长长的棕色卷发,男的是很普通很大众的侧分头,长相也都属于平常人那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