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漱了漱口,喝了几杯温水来稀释胃里的酒精,千草还是觉得头晕晕的。她将窗帘打开一条缝看了一下,津川已经驾起车走了,估计刚才被她吐得不轻。
晕晕的千草将晕晕的严旭叫了来:“阮西让我问问你毕业有什么打算,他有让你去迦蓝的意愿。”
“迦蓝?”严旭稍微惊讶了一下:“我当然想去。”虽然在比赛获得冠军之后许多国内古典乐队来找过他,但都没有迦蓝能让他兴奋。
因为千草在那里。
“嗯,回头我跟阮西说一说。”千草晕乎乎的揉了揉太阳穴:“对了,我过几天要去法国。”
“你也要去音乐交流会吗?”
晕乎乎的千草没听出严旭话中的那个‘也’字:“不是啊。是去参加一个关于指挥的比赛。”
“嗯。”严旭顿了顿:“我会去给你加油。”
“在精神上吗?”千草冲严旭挥了挥手,并趴在了柔软的垫子上:“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严旭:“……老师,这是客厅的沙发……”
最终,千草是被严旭扛回床上的,千草的屋子没有开灯,但透过窗子的月光能把一切照出清晰的轮廊。严旭为千草盖上薄被,又为她拉上蚊帐,月光下,她睡着的样子很恬静。
忍不住凑上前去用目光描绘她面部的轮廊,过了一会儿,又不禁用手指去摸摸她,指肚滑过她绒绒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饱满的嘴唇。看到这里,严旭又想起上次喂千草喝水时的情景,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似被什么所牵引住了一样,严旭着魔似的凑上前去感受千草的鼻息,又含住她的嘴唇舔吻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下气息紊乱的自己停住动作从千草身边抽离。
好像变得更醉了。严旭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池冷水,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他现在浑身变得都很热。
一觉睡到大中午,千草终于舍得起来吃饭了,来到客厅,严旭不在,但桌子上已经放了丰盛的早餐。
没错,是早餐不是午餐,这孩子一定一大早起来上课去了,然后以为千草会早点醒,便提前爬起很长时间为千草做了这么一桌食物,谁知千草是个大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