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郑南与伸手贴他的额头,而后又顺手要摸一下脑袋,前者齐祺没反应过来,后者他往回缩了一下避开了。郑南与似乎没在意,把手收回来摸摸花瓣,说他很喜欢月季,月季是中国玫瑰。“可能没玫瑰那么香,但是刺少些,玫瑰只开个四月,月季可是月月开。”他说,“玫瑰太容易谢了,不如月季适合送人。”
这种时候小炮都会旁听,郑哥与齐哥都说些没营养的话题,他偶尔插话。也聊不了太久郑南与就要回去上班了,小炮想着应该把那盆月季抱到二楼,免得摔了,刚准备问齐哥行不行就看见齐祺轻轻打了一下月季,打落了两片花瓣。
“哇齐哥,你欺负花干嘛?”
齐祺才发现自己这举动让人看见了,尴尬地摸摸鼻子,没解释。
他想早点搞定待办事项,觉得那只小猫还挺亲人的,于是下午直接带了猫包去郑南与家。尽管这把钥匙是郑南与亲自给的,也说了他可以随时来,但在主人不在家时拜访还是让齐祺很心虚。
齐祺进了郑南与卧室,他也不敢乱翻乱看,只是想着都最后几回来了得看过瘾。记得高中时郑南与桌子总是乱七八糟,只有床干净,现在则是整个房间都整齐了。被子平铺好的,床头放了一本插书签的《三体》,还是第一部 ,看了一半。齐祺不太礼貌的在这张床上躺了一会儿。
他也没忘记自己是来找猫的,于是拎着猫包去了阳台,一走进去发现最大的那个盆栽竟然也是月季,上次来时还没开花齐祺认不出,这回顶着几朵硕大的黄花,香味很淡,杏黄色的花心外瓣偏白,很是漂亮。
郑南与家阳台有许多盆栽,芦荟、文竹、吊兰……上次来时介绍过,是房东留给他的。齐祺给月季拍张照片,然后把花盆从阳台上一一搬下来,怕被小猫进来一激动跳上去弄坏。
他打开阳台门,“喵”了几句,那小猫就被引出来了,这么看它天天都赖在郑南与家后院。齐祺喂了他个猫罐头,那猫很没戒备心,自己误打误撞就钻进猫包了,进去也没应激,只是好奇宝宝似的盯着他看。
齐祺带猫去了医院做检查,这小猫也一点都不害怕,医生说这猫大概五个月大,瘦了点但整体很健康,说也许是从小长在人堆里才如此大胆。
晚上郑南与回家的时候看到桌上放了一把钥匙,钥匙下面还压着张便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