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交锋有死有伤,在所难免,但还用上毒就太可恶了,若不是北狄王已死,我真相将他大卸八块!”
陆铮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啃了几口,“就被重逢,咋们就先不说这些了吧?”
他的手钻进左邵卿的衣摆,在那片迷醉人的肌肤上摩挲着。
两人分别了好几个月,自然是想的,可偏偏左邵卿还在起头上,一巴掌将人拍开,义正言辞地说:“陆爷还是先悠着自个的身体吧,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在您没彻底痊愈前,一切房事
都免了!”
说完不顾陆铮的表情从床上跳下来,然后端着水盆大步走出房间。
“咳咳……”陆铮靠在床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轻笑,即使没能得偿所愿,在这一刻,他的心情依然是无比满足的。
这几个月,从左邵卿的失踪到北狄进犯,他一直绷紧着神经,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不容有失。
还好左邵卿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夫走他真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该如何。
一路车马劳顿,又身受重伤,陆铮铁打的身体也疲惫了,他又瞅了一眼大开着的房门,然后慢慢平躺下来,扯上被子安心的睡了。
这是自己家,家里有他的妻子,没有比这里更让人安心的地方了。
这一觉陆铮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干咳了两下,觉得喉咙发痒。
“来人……”
一阵脚步声靠近,门被推开,罗小六快步跑到床边问:“爷,您醒了要喝的。”
陆铮摆摆手,止住他的话题,“先给爷倒杯水来,渴!”
“唉,好咧。”罗小六如一只欢乐的小蜜蜂,连走路都带着风,任劳任怨地照顾着陆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