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义拉着左小狼问了很多他在外的事情,“真是羡慕,若是有机会,我也想游遍天下,也想去其他国家看看,天天闷在京都眼界都变窄了。”
战泽天给左小狼夹了一块肉,看着他一声不吭地吃下,心里也就满足了起来,他转头冲杨程义说:“你再翰林院已经待够久了,也是时候出去做点实事了
。”
杨程义楞了一下,然后欣喜地问:“殿下是要安排臣外放么?”
“你若是舍不得你那麟儿,不去也罢。”
“去去,自然是要去的,只是不知道殿下想让臣去何方?”
“纵观大央,东部沿海富商云集,百姓富饶,南方虽然被列为蛮夷,却也不算贫苦,北方不仅贫乏而且有北狄一直骚扰边境,西边则一直是大央最忽视,
也是最难管的地方,孤觉得以北或西最适合。”
杨程义一听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心情有些抑郁,不过比起富庶的东南,西北确实更容易有建树。
“好,臣一定会做出一番业绩,否则也没脸回京了。”
战泽天点点头,暗暗关注着左小狼的表情,不知道如果自己要他留在京都他可愿意。
左小狼喝了不少酒,双颊有些红,他酒量极好,有一段时日天天和江湖草莽混酒喝,也很少见他醉,他起身拱拱手说:“酒喝多了,我去茅厕。”
杨程义立即站起来,“我也去,一起。”
战泽天眉头挑了一下,有心一起去又拉不下面子,去个茅房而已,何必结伴?
杨程义和左小狼走出雅间,立即压低声音说:“之前殿下在没机会说,你今后见到殿下可别在他面前提太子妃。”
“为什么?” 左小狼好奇地问,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个女人。
他并没有特意去打听战泽天这些年过的怎样,反正身为太子殿下的他,消息一直是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