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面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以不同的姿势拥抱着,连交合之处都画的惟妙惟肖,顿时令左小狼整张脸都红了。
男人的身体左小狼没少见,偶尔也会和爹爹一同沐浴,但女子......他还真没仔细研究过,原来是长这样么?
左小狼饶有兴致的从头看到尾,将八十一个姿势看了个遍,等看完还感慨一句:“画工不错,姿势也不错,不知道用在男子和男子身上是否可行......"
左小狼年纪还小,并不懂得这其中的妙趣。但他偶尔也会看到两个父亲的亲热,因此并不觉得这种事有多难为情。
如果扬程义知道自己塞给左小狼的春宫图被他当成了学习的范本,不知道会不会一口血呕出来。
战泽天从十四岁开始就被允许参政,每日早朝都随着众大臣一起上朝,在上书房的时间少之又少,骑射课程是完全不去了。
左小狼通宵看完了那本画册,第二日进宫时并没有看到战泽天,只有扬程义正默默地看着书。
一见到左小狼,他挤了挤眼睛,在发现左小狼精神不济像没睡好时,更是放肆的笑了起来。
等夫子上完课,扬程义立即挪过去打着左小狼的肩膀问:”怎样?昨夜是否觉得......春心荡漾?“
左小狼将他的胳膊丢开,白了他一眼,”你又发什么神经?”
“别不好意思,咱们都这么熟了,说说,好看不?”
左小狼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那东西是你放在我包里的?”
扬程义抬了抬下巴,“当然!”
左小狼眉头挑了挑,将扬程义上下看了个遍,“就你这身体,恐怕要学上面的姿势有些困难。”
扬程义一口气憋在胸口提不上来,他咬牙切齿的问:“我这身体怎么了?”好歹也是练过武之人,虽然不及左小狼,但也不至于虚弱到那种地步吧?
左小狼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曾经听府内的侍卫说过,但凡那方面很强的男子无不是身强体壮的,就你这......恐怕不行。”
扬程义脸色一黑,反驳道:“据我所知,左大人也是一介书生,你如此诽谤我岂不是连同左大人一同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