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哼哼了两声,转身张开双臂,让左邵卿给他擦拭前面。
他忙活了一会儿,才停下手中的活计说:“我总觉得这次的舞弊案不简单,总不可能是姓江的搞出来的吧?”
“你怀疑他?”陆铮一双手顺势圈住他的腰,让他在水里站的更稳些。
左邵卿故意用布巾搓着他的胸口,轻柔慢捻,每一次力度都恰到好处,摸的人心痒痒。
“他有足够的动机,只不过他是皇上的心腹,这种拖皇上后腿的事情肯定不是他干的,否则事情败露后,皇上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就是他。”
陆铮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嘀咕:“你倒是挺了解他。”
左邵卿听出他话里的酸味,讪讪一笑,“了解谈不上,只是觉得江侍郎不应该是这种不顾大局的人。”
确实,江澈奸诈是奸诈了些,但绝不会做出违背战袁锋意志的事情来,更不可能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就破坏超纲,毁了一场科举。
如果他真的如此色令智昏,也不会让战袁锋重用至今。
“那你说说看,此事的幕后主使者会是谁?”
左邵卿认真思索了一番,试着分析道:“一来,此人有胆量和皇上对着干,身份一定不一般,二来,此人有本事事先得到考题,在朝中应该有很大的关系网,三来,会这么做的人,一定是能从中得到好处的。”
“嗯,那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陆铮循循善诱地引着他的思路。
“如果是左邵晏,他能得到一次会试的机会,但是他显然没有本事事先弄到考题,所以不是他……其他人的话,显然不是为了财,也不可能是为了名,反倒是故意扰乱超纲似的。”
陆铮眸中带着笑意问:“为何不能是为了求财或求名?”
左邵卿肯定地回答:“那个被怀疑作弊的学子一看就知道家境一般,绝对不可能花大笔钱买考题,求财不是这种求法,至于名声,臭名声倒是有。
太过晚生不认识什么朝廷大员,猜不出来。”左邵卿耸了耸肩。
“那就别想了……”陆铮抱着他往上提了提,让他的小腹正好对准自己的火热,沙哑地说:“上面擦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换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