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官员敢当面和陆铮对着干,虽然陆铮入朝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手中的刀剑却沾满鲜血。
朝中大臣们都没有忘记,当日这位爷提着滴血的剑带兵围剿叛党的情景。
等曲长青到时,刑部尚书又随意问了他一句,得到的答案果然和左邵卿想的一样,于是当场就宣布左会元无罪释放。
“慢着!”就在刑部尚书准备将目标对准下一个嫌疑人时,陆铮开口了,他指着状告左邵卿的那个青年问:“容大人,可否让本公问他几个问题?”
那青年在陆铮开口未左邵卿作证时就忐忑不安了,身体也尽量往后缩,乞求这位爷看不到他。
可惜事与愿违,陆铮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跟才在他胸口上似的,令人窒息。
“你也是本届的考生?”
“是……”
“祖籍在哪?家中还有何人?”
那青年诧异地抬头,不明白陆公爷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学生奶昌平人士,家中还有父母兄弟。”
陆铮神色淡淡地点点头,“有兄弟就好,免得他日你父母无人养老送终!”
那青年心里咯噔一下,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学生……学生不明白陆公爷的意思……”
陆铮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脑袋,“你可知故意诬陷一届会员是何罪名?”
“学生……句句属实!还请陆公爷明鉴!”那青年将额头顶底,看都不敢看陆铮一眼。
陆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转身对三位朝廷重臣说:“本公怀疑此人是北狄细作,故意破坏我大央的科举大事,本公要将此人带回去洗洗审查,三位大人没意见吧?”
当然有意见!大理寺卿嗖地站起身,想反驳却在对上陆铮那锐利的鹰眸时冷静了下来。
宽大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大理寺卿余光瞥见刑部尚书对他暗暗摇头,于是只好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