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的长相很顺眼,很舒服,特别耐看。
池啸秋突然不想再试探了。
他轻声问,“陶先,你为什么不喜欢酒?”
陶先愣了愣,转头看过去,眼神有些黯然,一双眼睛似乎都要被黑色淹没了,半天才道:“有些不太好的回忆。”
陶先是坦诚的。
池啸秋没有追问,他问不下去,陶先已经给了他太多特权,他可以持宠而娇,但是里面对着坦率的长者,他的那些试探就跟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一样。
池啸秋笑了笑,把啤酒喝完,将空罐子一下按扁,“你是不是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试探你?”
“嗯。”
“为什么不拆穿我?”
“为什么要拆穿你?”
陶先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池啸秋反而噎住了,大概是因为心怀坦诚,所以才不怕他的试探,甚至还很乐见其成,他释然地笑了声,“我输了。”
“你没有。”
“没有?”
“如果你真的赢了才是‘输了’。”